第(3/3)页 “罢了罢了”见陈临辞去意已决,牧尘又喝了一杯酒,无奈说道:“走了也好,临西小城,始终不是久留之地,以你的本事,出去肯定也能有一番作为。” 陈临辞憨厚一笑,“牧老哥您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” “只是此去江山万里,你我兄弟,不知相见又是何时。” “前路还长,总会相遇的。”陈临辞很是坚定的告诉牧尘。 ...... ...... 简陋道观,堆砌的尽是老道士留下来的酒壶,陈临辞从床下取出几张银票,那是他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私房钱。 这么多年来,与其说是老道士收养了他,倒不如说是他在供养老道士。 从胸口掏出挂坠摸了几下,那是老道士留给他最后的纪念。 “师父,徒儿走了。” 锁上道观都快要腐朽的木门,十八岁的少年陈临辞,离开了这片土地。 师父病逝是离别,承运酒楼与牧尘见面是离别,离开临西城,也是离别。 老道士说过,人活着,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离别。 人间没有新鲜事。 第(3/3)页